《理想国》 2024.09.11编写 2024.12.30修订 柏拉图《理想国》是一部非常经典的书籍，涉及很多方面的知识，也是最早的政治哲学，故而非常值得拜读。 第一卷 何为正义 本卷开篇从女神献祭开始，也就是从宗教开篇，之后是场景铺垫进入苏格拉底与玻勒马霍斯的对话，涉及两点： 1）人生；善恶惩罚、情欲、男女关系、因果报应、地狱论。 2）然后叙述涉及到玻的个人财产，引出“欠债还钱是否正义”的话题。 正式进入话题，这里是玻与苏的辩论，二者关于回报展开讨论，得出结论是：恰如其分的回报是正义。玻提出把善给朋友，把恶给敌人。 但是苏将话题引到人的德性，正义与正义者，将伤害说成是正义者不具有的行为（伤害在任何情况都不会是正义的）。 关于正义的讨论，由于塞拉西马克的加入，引向新的话题。 主要是塞根据社会现象得出：“正义是强者的利益”，正义对统治者有利。然后二者将上面的普遍关系引入到政治当中。 塞苏二人对服从统治是否为正义展开讨论： 首先是立法问题，苏得出：“只要人人服从法律，那么就是正义的”，对塞观点的反驳。 其次是法律执行方面，二者展开讨论，得出法律既是有利的也是不利的。 然后二者对“强者”展开讨论，苏以仁者开篇，认为专业人材是强者，“没有一门科学或技艺是只顾寻求强者的利益，却完全不顾及它支配的弱者的利益的。”，苏提出“贤人治国”概念。 关于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关系，塞用“羊与牧羊人”进行了讨论，提出统治阶级巧取豪夺，“人们之所以谴责不正义，并不是怕做不正义的事情，而是怕吃不正义的亏”，反驳了苏的“德治”。 而苏就治理结果展开了讨论，就利益服务思考，“每一种技艺都给我们带来了不一样的利益，而不是提供了一般意义上的利益。”，苏将利益分配导向了社会角色上面，提出责任与分工概念。 同时提到统治本质，服务者与被服务者互利关系，任何统治都会有成本，关于“贪图名利”人皆有之，如若不然，没有人愿意承担治理工作。 关于“正义者”的关系，二者展开了讨论：塞根据现实提出“正义者是天性忠厚，天真单纯，不正义者是理智。”，苏就正义者多与少问题展开讨论，就“报应”概念入手，提出：“正义者 不要求胜过同类，而要求胜过异类，不正义者皆胜过。” （苏眼中的正义者属于“圣人”范畴，）且苏将正义者与“技艺大师”相联系，得出：“正义者和聪明、好德行相类似”，而非正义者和愚昧、坏德行相类似。 塞就“正义就是智慧”，将正义与城邦相联系，与组织相联系。苏得出：“不正义使他们分裂、仇恨、斗争”，肯定了道义的重要性，正义者的生活更加美好。 第二卷 正义城邦 本卷开篇是苏格拉底和格劳孔的对话，就“任何情况，正义比不正义好”展开。 格提出了三种善： 1）爱本身，不爱后果。 2）爱本身，爱后果。 3）身体健康。让苏做选择；苏认为正义属于最好的一种善，全部都爱。 格认为人们只爱名和利，回避正义。同时对塞拉西马克的论证进行了补充。 1）正义的本质和起源。2）实施正义过程中会犹豫且视其非必要。3）不正义的人的日子过得也不错。 格认为正义只仅仅是折中，是立法与订立契约的开端；做正义之事并非自愿而是没有能力作恶，这里引用吕底亚人古格斯的祖先传说--魔法戒指；没有人保证正义者能有钢铁般的意志手持魔戒不干坏事？ 没有人会自觉地实行正义，人们实施正义通常是因为受到了约束。在自由状态下，不正义者把坏事做得滴水不漏，不正义者的最高境界是满嘴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格就人的外在表现与正义的表现提到很难窥见“正义者”的实质，究竟是为了正义而正义，还是为了名利而正义。 之后内容是阿狄曼图斯与苏格拉底的对话。 阿先提到格的“颂扬正义为了名声，身居高位，通婚世祖，获得种种好处”，然后阐述正义者与神明的关系，这里引用赫西俄德与荷马德诗歌，说明善恶惩罚。之后又用诗歌里的反例说明正义者生活更艰幸， 不正义者生活更简单。然后用大量例子在说明正义绝不仅仅是利益、名声、地位那么简单。 苏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话题引到城邦，以大见小，再回到个人身上，于是苏、阿二人就城邦诸多性质进行了讨论。 苏提出城邦产生的最初目的是人们为了交换物品，有了人之后，有了相关服务产业，城邦出现了职业人士，出现了分工；同时苏和格讨论到随着城邦繁荣，人口增加，出现了土地矛盾，于是战争发生，对外作战； 同时苏提到：一个人不可能拥有太多才能，出现了职业军人，于是苏和格就职业军人即城邦卫士的素质展开讨论： 苏认为狗和卫士有相同之处--反应灵敏、斗志高昂、忠诚，同时苏认为应对卫士进行教育，要温文尔雅又刚烈勇猛，智慧、勇猛、充满力量。 关于教育问题，苏首倡音乐教育、体育教育，关于儿童教育问题，二者讨论了一番，苏认为应当对诗歌、故事进行审查， 同时对神话问题提出意见，认为神是善，反对诗人抹黑；苏就神话问题，将古希腊多神传统推向一神，苏倡导真、善、美。 第三卷 培养城邦的卫士 本卷开篇是接第二卷结尾，苏认为神话应凸显“不怕牺牲、自立自强、远离悲伤、自我克制”，同时苏对文学作品的文体也应加以审查，反对“模仿体”，苏认为对于卫士应当进行职业化、专精，提出表率的引领作用。 之后格与苏谈到音乐曲调问题，提出刚柔兼济的音乐，让卫士能学习别人“成功、失败、节制、勇敢”的言行。 然后格苏二人讨论了善恶的关系，强调音乐教育要有“节制、和谐的爱”，肯定音乐教育的重要，接着将话题引到体育教育。 关于食物、睡眠相关问题作了讨论，认为简单食物让人健康。食物与健康、健康与医疗，二者作了讨论，苏认为人要自我节制，学会自我管理，关于医疗，苏认为集体讨论优先，少麻烦他人。 关于守护者能力考察，苏以法官、医生举例，提出统治者在年龄上要有必要限制；同时对卫士而言要有城邦利益至上信念。 对卫士培养，苏提出“劳其筋骨，苦其心志”，要锻炼，抵制诱惑。 前面苏提到人的后天培养，也以“金银铜铁”说明人的天赋差别，同时认为接受统治者统治，到城邦最适宜的地方去，苏认为卫士与一般公民要和平相处，卫士不要为非作歹，接受正确的教育。同时认为卫士： 1）除了生活必需品，不得拥有私人用品。 2）没有酬金，卫士们住在一起，要敬畏神明。 第四卷 城邦卫士的选拔 此篇对接上文，由阿狄曼图斯发言，对苏的提法质疑，认为对卫士而言不公平，对卫士过于克制，而苏认为卫士要有集体荣耀感，同时苏将城邦内的人职业化、标准化、螺丝钉化。 关于贫穷与富裕对城邦内人的影响，苏认为偏向两极都会令人不满。 关于城邦间沟通合作问题，苏认为要走义路，散财结交盟友，维持统一的同时，注意城邦规模，不易过大。在对卫士后代品质变差问题，苏认为应当降级，天赋优秀者，提升为守护者。与此同时苏认为每个人都做符合天赋的工作，朝着专精发展。 关于卫士教育的培养，苏认为领袖应保持高度警惕，对于音乐尤其重视，避免腐化，造成对法律和政治制度的扰乱，通过音乐、游戏培养孩子们遵守法律的习惯。苏阿二人都反对将社会礼仪写进法律，幼儿教育足够，没必要，“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在商业法律方面，阿对立法持保守态度，认为这对优秀正义是不合理，反对无止境地从事制定烦琐的法律工作。 苏认为没有办法杜绝各个方面的欺诈行为，认为人们的自发、自为。 之后格劳孔加入讨论。 苏认为城邦具备四个特点：智慧、勇敢、节制、正义。城邦管理者要具有智慧，卫士要具有勇敢，正义和节制属于全体公民。 关于节制，苏认为“节制是一种好秩序或对某些快乐与欲望的控制”，人要学会自我管理。 苏详细阐述了节制就是天性优秀和天性低劣部分谁应当统治，谁应当统治--不管是在城邦还是个人身上，这个问题所表现出来的一致性和协调性。 关于正义，苏和格展开了详细的讨论。 苏就正义城邦开始原则：“每个人必须在城邦承担一项最适合自己的社会工作”作为讨论的基石，结合前三项特点，要每个人都要做自己分内的事情而不干涉别人，这必是难事，是每一个人与节制、智慧、勇敢相较量。 苏就审理案件的目的：每个人不占有别人的东西而自己的不被他人占有；结合上面的结论，二者得出一致意见：“正义就是做自己分内的事情，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关于正义话题，苏就职业变革导致社会三个等级失序考察，苏将对城邦的考察转到，个人与城邦的类比，人的灵魂包含：智慧、勇敢、节制的特点？ 苏采用陀螺运动举例，阐述“同一事物的同一部分或相同部分的关系，可能同时承受或实施相反的行为。”，同时苏提出推理逻辑：“从假设出发，继续论证，若假设不对，引申结论看作无效。”；推理论点的相关性、相似性。 苏从人的行为出发，得出灵魂有理性部分、欲望部分，激情介于中间。 苏认为城邦中这三种人（理性、激情、欲望）各司其职，既为正义城邦。同时个人的这三个部分各司其职，这个人就是正义的，做分内事情。 在具体上，理性即是智慧，为整个心灵的利益而谋划，起领导作用，激情应当服从且协助，诗歌、音乐和体育协同作用使理性和激情相互协调，从而节制欲望。 关于不正义问题，苏认为是三部分混乱，欲望占主导，理性失位，而理性代表正义也就是善，那么不正义便不健康，苏强调爱智慧，强调道德，为德治铺路，主张王政或贵族政治。 第五卷 公有制 本卷开篇想要对接体制问题，但被打断，现在就“朋友间的利益是共同的”这一原则展开，谈论妇女儿童公有问题。 苏认为女人，先谈论女性教育，与男性规定的使命相一致。苏认为狗分公与母这一讨论入手，提出男女平权概念，力主妇女接受体育教育和文艺教育。 苏格二人就男女天赋而言，男人和女人本质差别，就要做有差别的事。但就男性和女性的天性上的差别在哪？ 苏认为：根据自然规律，各种职务无论男女都可以参加，只是总的说来，女的比男的弱一点而已。 关于妇女立法问题，苏认为女人应该归这些男人共有，任何男人都不能和任何女人组成“一夫一妻”的小家庭，这样孩子都是公有的。 关于两性行为是不允许杂乱无章的，婚姻应该当作一种神圣的大事情看待。 对于后代问题，苏提倡优生学。最好的男女结合是最契合最实际的结合，反之最糟糕。优生的下一代应当精心培养。 对于人口而言，苏认为要维持城邦合适的大小，当然不能变得很小。 对于适婚年龄问题，苏认为女人应该从二十岁到四十岁，男人应当是跑步速度最快的年纪到五十岁，男女在身心两方面都精力旺盛的时候。 苏极力避免父母与孩子相认，男孩、女孩不知父母，父母不知孩子，以此才能共甘苦，成为维系团结的纽带，从而成为一个大家，守护者会把任何人都视为和自己有关系。 关于权力问题，苏认为权力应赋予年长者，让他们去管理和监督教育所有年轻的人。 关于守护者的荣耀感与归属感的培养，苏认为： 1）颁发荣誉。 2）战场表现，在下一代面前展示，同时可以对孩子进行实地教学。 说到战争问题： 苏认为 1）希腊人对投降者应宽恕。2）尊重死者。3）保护敌方公民财产。 同时苏详细阐述了战争与内讧的区别，对外叫战争，同族间叫内讧。 前面苏大篇幅叙述理想城邦制度，提出集体荣誉感，共同体观念。之后提出“哲学家做城邦国王”的想法，关于这个问题，苏详细阐述了什么是哲学家，同时讲解了自己的哲学观： 1）理念。 2）知识与见解（意见）。 3）可知与不可知。 4）知识天生就是和存在相关，知识就是知道存在和知道存在者如何存在。 5）意见是知识和无知之间的东西。 6）哲学家是真正的存在者。 第六卷 哲学家 1）哲学家的天性：永远酷爱那种能让他们看到永恒的，不受生成与消亡这两极影响的实体的知识。 酷爱真理，永远不会接受虚度，并且对谬误深恶痛绝。 一个人如果天赋具有良好的记忆，敏于理解，豁达大度，温文尔雅，爱好和亲近真理，正义勇敢和节制，就可能去恰当实践。 2）哲学家和城邦间的关系。 民众的表现：1）不尊重知识。2）堕落无节制。3）权力斗争。 哲学家是有用的，需要学会利用；哲学家变坏但是不能够归咎到哲学本身。 3）为什么大多数人是坏的？ 1）如果环境不适宜，最优秀的天赋要比较差的天赋产生的结果更差。我们所定的哲学家的天赋，如果得到了合适的教导，那么是会成长而达到至善的境界。 2）诡辩家和教育家的挑唆，不懂得智慧的本质，盲目迎合大众。 4）哲学教育 1）年少时，接受适合青少年的教育和文化。 2）大人时，注意身体。 3）年中时，加强对心灵的锻炼。 4）体力转衰时，对政治、军事服务。 5）哲学家称王 迫于真理的压力，在某些机缘之下，将称为无用、极少、未被腐败的哲学家推上统治地位，掌握城邦权力，公民去服从他的管理，或者是爱好哲学的君主。 6）神圣的模仿，称职的工匠 某些力量迫使他把彼岸看到的原型，用来作为塑造公共和私人方面的人性的楷模，不仅仅用来塑造自己，在塑造节制、正义以及公民美德，是称职的工匠。 1）将画板擦干净。 2）绘制政治体制蓝图。 7）统治者的教育 1）素质。敏于学习，强于记忆，机智，灵敏，豁达等，还有进取心，天性稳定。 2）伟大和艰苦的学习锻炼 1）正义、节制、勇敢、智慧和美德的培养。 2）善理念 8）善理念 善的理念是人们要学习的最伟大的事物，与之相关的是正义的事物和其他所有有益的事物。 （1）真 人们直觉到它的确存在，但是又确实没有完全的把握，难以恰当理解它的本质，无法像对待别的事物那样，对它建立起稳固的信念。 一个人如果不知道正义和荣耀与善的关系，那么正义和荣耀的事物就没法保证无知的守护者高尚。 （2）美 我们也说过美本身，唯一的善本身，相对于纷杂的万事万物，我们说每一类众多的事物都有一个单一的“理念”或“类型”，假定它因为是一个统一体而被成为真正的实在；纷杂繁多的事物可见却不可思，单一的“类型”可思不可见。 真理和知识都是美的，善的理念更美。 我们把知识和真理比作是善的相似物是可以的，但却不能把它们看作是善本身。善的领域和善的行为具有更高的荣耀。 （3）线喻 可见世界和可知世界， 理性、理智、信念、想象。 图例： | A | B | C | D | |---|------|------|------------| AB:可见世界 CD:可知世界 A:影像[1] B:信念[2] C:数学[2] D:理性[4] AB:CD = A:B = C:D = 1/2 （4）辩证法 演绎推理 第七卷 真实世界与现实世界 本卷接上文 【1】洞喻 1）故事 洞喻描述了一个场景：设想在一个地穴（洞穴）中有一批囚徒，他们自小被锁链束缚，不能转头，只能看面前洞壁上的影子。 这些影子是由洞穴后上方的一堆火和沿小道筑的一堵矮墙（如同木偶戏的屏风）以及走过墙后小道的特定人扛着各种器具所 产生的投影。囚徒们自然地认为这些影子是惟一真实的事物，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其他的世界。 2）洞喻的寓意 影子的世界与感官经验： 囚徒们只能看到影子，这象征着人们生活在感官经验的世界中，被表象所迷惑，无法理解背后的真相。 洞穴中的世界相应于可见世界，是人们日常所接触到的、被感官所感知的世界。 囚徒的状态与无知： 囚徒们被束缚在洞穴中，无法转身或离开，这代表着人们被无知和偏见所束缚，无法追求更高的智慧和真理。 他们的知识和认知仅限于洞壁上的影子，无法认识到真实的世界。 解放与觉醒： 当一个囚徒挣脱锁链，转身看到洞穴中的火光和投射物体时，他意识到之前看到的影子并非真实事物。 这一瞬间象征着人们开始怀疑和反思已有的知识，走向自我觉醒。随后，他走出洞穴，看到阳光下的真实世界， 这代表着知识的获取和真理的追求。 洞穴外的世界与理念： 洞穴外的世界是光明和真实的，象征着理念的世界，是超越感官经验的真理之境。囚徒在这里看到了真正的物体和阳光， 这象征着知识和智慧的光辉。洞穴外面的世界则比作可知世界，是柏拉图哲学中更高层次、更真实的存在。 3）洞喻的政治哲学意义 柏拉图通过洞喻提出了其政治哲学的核心理念：理想的城邦具有唯一性，其中真正的哲学家适合做城邦的统治者。 这是因为哲学家是致力于追求“善”的理念的人，他们追求真理和智慧，能够引导城邦走向幸福和繁荣。 洞喻以生动形象的方式阐述了哲学家作为统治者的合理性和必要性。 综上所述，柏拉图的洞喻不仅是一个深刻的哲学比喻，也是其政治哲学思想的重要体现。 它揭示了人类知识的局限性、真理的追求过程以及理想城邦的治理理念。 【2】灵魂 1）灵魂转向：主要由洞喻给出理论基础。 思想的这个器官一定要跟整个灵魂一起转离这个变化的世界，就像舞台上旋转的布景，直至灵魂能承受直视最根本、最明亮的存在。 没有受到教育和不懂得真理的人，不适合治理城邦，而那些被认可终身从事教育文化事业的人，也同样不适合治理城邦。 作为这个城邦的建立者，我们的责任就是促使最优秀的灵魂得到我们所说的这类伟大的知识，使之具备能看见善的视力，从而上升到那个高度。 2）真正的哲学生活 心灵从朦朦胧胧的黎明转到真正的大白天，上升到我们称之为真正哲学的实在。 3）数论 （1）感觉 我们的有些知觉并不需要求助于理性的思考，仅仅靠感官就似乎能做出恰当的判断；而有些直觉总是需要求助于理性，因为感官对它无法做出可靠的判断。 柏拉图以感觉出发，以物体的硬度和轻重为例。 （2）过程 事物的变化--判断--自身内部思考--引导心灵关注真正的存在--心灵转向 4）数学学习对我们的确是不可或缺的，因为它显然是在促使灵魂使用纯粹的思想面对真理本身。 5）几何学的知识乃是永恒的，是不会生灭的。 6）天文学教育 学习方法：真正研究天文学，并且正确地使用灵魂中的天赋理智的话，我们也就应该像研究几何学那样来研究天文学并提出问题，然后解决问题，而不去管天空中的那些可见的事物。 7）学科研究目标 如果研究这些学科深入到能够弄清它们之间的相互联系和亲缘关系，并且得出总的认识，那么我们对这些学科的辛勤研究才有一个结果，才助于达到既定目标，否则就是白辛苦一场。 8）辩证法治国 9）统治者具有的品质 （1）不能一面爱哲学，一面又害怕艰辛。 （2）警惕注意真与假，辨别真假所需的知识。 第八卷 政治制度分析 这两卷是作者对各种政治制度的分析。 <1> 荣誉政体（军事） 介于贵族制和寡头制之间的制度。 <2>寡头政体（财富） 爱好财富，作者持批判态度。 <3>直接民主政体（自由） 大体是褒奖，但是也有问题，便是平等问题，忽视了人们个体间的差异。 <4>僭主政体（专制） 持批判态度，虚伪的政体。 第九卷 僭主制 主要介绍的是僭主政体是如何从民主政体中演变而来，作者详细介绍了僭主式人物的蜕变历程。 第十卷 天之道 [1]创世说 本卷开篇主要对接的是第三卷，从摹本性入手，提出模仿这一概念，提到万能的工匠能制造各种工匠所制造的，这万能的创造者创造一切。 [2]理性与灵魂 作者提出神创造本质，而诗人、画家、木匠在模仿影像。同时得出：不管影像的创造者还是模仿者，都不知道事物的真实存在 而只知其外表。作者在总结制造使用过程得出：'任何事物都包含三种技术：使用者、制造者和模仿者的技术。' 任何事物的使用者靠着经验才是最了解这个事物的人，也正是使用者把自己在使用过程中发生的事物的好与坏告诉了制造者的。 对模仿而言，模仿者对于自己模仿的东西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知识。 同一事物在水里看和在水面上看，是会有不一样的曲直的，或者说是因为视觉对颜色产生了错觉。这是人的弱点，而计量是在找补， 是心灵理性部分的功能。 同一事物的同一时刻不可能有两种相反的看法，结合之前结论得出模仿是在创造远离真实的作品，是在和我们心灵里的那个远离理性的部分交往。 人的灵魂在任何时刻都是充满矛盾的。人在面临不幸时，法律会以某种方式告知其克制，这是最好的办法，我们优秀的部分愿意遵从 理性的指引。而非理性只会诱使我们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与此同时非理性部分给模仿提供了大量的机会，而理智有节制的精神几乎总是保持平静，很难被模仿。 从事模仿的诗人本质上并不是模仿心灵的善的一部分，本质上是和暴躁的多变的性格相联系。作者提出诗人创作的真实性很低， 他的创作和心灵的低贱部分互动，有理由拒绝诗人进入治理良好的城邦。 作者提出：当我们在自己生活中遇到不幸时，我们就会反过来，以能忍耐、能保持平静而自豪，相信这才是男子汉的品行。 之后作者对诗歌加以解析，反对那种靡靡之音，会使人放纵，让人被情感统治；至善之道的法律和理性，才是我们的统治者。 不能让荣誉、财富、权力迷惑我们，也不能让诗歌引诱我们，以免我们对一切正义和美德都漫不经心起来。 [3]灵魂不朽 命题的立足点：凡带来毁灭和腐败的是恶，凡能保存和带来益处的是善。 作者提出不正义和其中的恶对灵魂行腐蚀之事，但根据医学观点，食物之恶和做不正义之事都不会对身体一定造成毁坏， 因为二者都是外来的，与本身并没有关系；同时对不正义者不是死于他们的不正义，而是死于他们对他人的不正义行为施加的惩罚。 天生的恶和特有的恶不能杀死和毁灭灵魂，那么用于毁灭其他事物的恶就无法毁灭灵魂。 灵魂是永恒的存在，是不朽的。灵魂不增不减，是人最纯洁部分，是最佳组合。 [4]神明的眷顾 一个正义的人无论贫穷、疾病，还是遭到别的不幸，最后都将证明，所有这些不幸对他（不论活的时候还是死后）都是好事。因为一个愿意 并热切追求正义的人，在人力所及范围内实践神一般的美德，这样的人，神一定不会视而不见。 不正义者即使年轻没被人看破，但人生最后阶段也会让人发现，遭到嘲笑和羞辱，晚年会很惨，受人唾弃。 死后，神明的正义审判，作者讲诉了厄洛斯传说，厄洛斯死后复活，上了天堂，天堂世界的描述。（本节可以参考但丁《神曲》） ================================================================ 所谓理念，即各种具体事物的一般形式。柏拉图把这种存在于人们主观世界的一般的东西称之为理念。理念论是柏拉图哲学的核心。 是他研究一切哲学问题的出发点。他认为只有理念才是真实的存在，因为它独立于人们的认识和事物之外，构成了一个客观独立存在的理念世界，任何个别事物只是理念的“分有”。 他们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它们分享了理念，是理念的“影子”，是“分有”理念的结果。 其主要特征有： [1]绝对实在。只有理念是真实存在且不变。 [2]多中之一。理念是许多个别事物之共同本质。 [3]事物的目的。理念是绝对完满的、纯粹的，是具体事物追求的目标。 [4]知识的对象。具体事物是感官的对象，从中只能获得意象，只有从理念中才能获得知识。 [5]真理的标准。事物真实性的评判视距离理念的远近而定。越近者越真实，越远者越虚幻。